黑子筱樱

“你就像黑夜,拥有寂静和繁星”

凭谁解其语?

1.又又又是筱樱,晚上好。

2.这里仍旧是黑花only

3.是一篇对于黑花的理解文,用餐愉快

“今儿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落下?花儿爷居然会约人出来,还是出来这种大排档喝酒?”

一个高挑英俊的男子,着一身漆黑和痞气,坐在了一位俊美穿着单薄的粉红衬衫的男子旁边。

“你不是喜欢来这里吗?”那人闻声抬头,语气柔和,但没有笑意。

“话是这么说,可花儿。。”黑瞎子见对面的人儿没有搭腔自己的玩笑话,大概是真的心里有事。

“喝酒伤嗓子啊。”

“你陪不陪?干脆点。”

“陪!”

“老板上酒。”

“好嘞!”

解雨臣闷声地灌着酒,黑瞎子都傻眼了,忍不住按住他又打算掀开一瓶的手。

解雨臣也不挣脱,反倒凑近了黑瞎子,漆黑的镜面映着他微红的脸,自由的那只手伸向了黑瞎子的腰间,摸索了几下,又松开,这时手里多了一个细长的棒状物,和一个打火机。

他熟练地衔在嘴里,摁响了打火机。

“啧。”

黑瞎子松开了钳制,一把夺过烟,抓住了他握着打火机的手腕,火苗在夜里尤为明亮,随着晚风跳动着,暖黄色的光映在他的脸庞忽明忽暗,这时他才看的很清楚,他浅栗色的眸子里充斥着迷茫和疲惫。

“喝。。喝酒就喝酒,这个没收。”黑瞎子愣了几秒,恢复嬉皮笑脸,抽走了他的银色打火机,又踹回了兜里,也动手开了瓶啤酒,碰了碰他的手里只剩半瓶的啤酒瓶。

“花儿今天心情不好?”

“嗯。。”解雨臣闷声应道。

黑瞎子观察着眼前微醉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打探道。

“跟瞎子讲讲?”

“不想说。”

打探失败。

黑瞎子也不急,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

一辆漆黑的宝马在公上疾行,如同黑夜里飞驰的野兽。行入一条大道,江边的凉风先闯进了拉下玻璃窗的宝马里。

黑瞎子停稳了车,侧身望向解雨臣。

“花儿?”

居然睡着了。

眼前这个安详的人儿,紧闭着双眼,不平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听着一清二楚。

平时的他就算是睡着了,也总是保持着警惕,但现在,解雨臣在这个人的面前睡的很沉,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是黑瞎子陪在他身边。

“在我面前这么放松警惕真的没关系么?就不怕。。瞎子对你图谋不轨?”

黑瞎子无声地笑了,也拉下他那边的玻璃窗,凉风抚过他的面容,撩得他发丝轻轻舞动,瞎子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柔软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对于解雨臣来说,现在更像是卸下来凶狠的外表的大猫猫。

江边老旧昏黄的路灯,映在他安详的颜上,浓密的睫毛底下,眼眶之下不协调的有着一圈的黑眼圈,令人心疼。

黑瞎子轻轻勾画着他的眼眶,满满的心疼流露出来。

啧,平时肯定都没有好好休息吧,解家主。不爱惜身体。

对方感觉到他贴过来微热的手掌,挪了挪身子,黑瞎子本以为他要醒来了,然鹅,解雨臣的身子向黑瞎子倾斜,他惊异之余,伸手解开了安全带,任由解雨臣靠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久到他甚至觉得交警可以把他的宝马押个一两天。黑瞎子望了望外面,漆黑一片,除了晚风和江面的呼啸,空无一人。

还好夜黑风高,没人查。

黑瞎子动了动感觉要被副驾驶和驾驶间的储物盒快硌断他的腰。

瞎子觉肩头一松,肩头的人儿也抬了头。

“花儿你醒了?”

“唔。。嗯。”依旧迷糊地应了一句。

“我们下车走走?这里很舒服的。”

“嗯。。”依旧是单字音。

黑瞎子开始怀疑是不是他说花儿,做我的老婆吧,他都会应一句“嗯。”当然他没有这么做,他还是想活过今晚的。

黑瞎子打开他那边的车门,向他伸手,“要搭把手吗?”

“嗯。。”解雨臣毫不客气地抓住了他的手,估计也就是喝了酒之后才能坦率得这么可爱了。

倚着江边的围栏没多久,解雨臣便弯腰朝着地板吐得七荤八素。黑瞎子轻轻抚着他背脊,扶着他的腰,给他一个“我在这里”的感觉。

酒量是真的差啊。

待他停止了呕吐,黑瞎子递来一瓶拧开了的矿泉水,

“花儿,喝点水,喝不进就漱漱口。”

还扯出一张纸巾替他擦了擦嘴。

唉,只能辛苦明天的保洁阿姨了,对不起啊。

黑瞎子余光撇撇那堆残渣。

昏天暗地地吐过一次后,解雨臣的酒似乎醒了一些,倚着栏杆,望着漆黑的江面,依旧沉默,渐渐地又低下了头。

黑瞎子以为他又睡着了,于是扳过他的肩,解雨臣的面容朝向他,黑瞎子看见他的面容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滴,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哭了?

黑瞎子一下子没能接受眼前的状况,但看着他微垂的脑袋,栗色的眼睛里布满着水雾。

他没有眼花。

他从来没见过解雨臣哭,从认识开始的十多年,从来没见过。即使是在二月红去世,他也只见过他紧咬毫无血色的嘴唇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来的倔强模样。

所以现在的黑瞎子有些无措,故作平静地揽着他的肩,拉近着两人的距离。

“唉,哭吧哭吧,别憋着。”黑瞎子无奈地微叹,抚了抚他的发丝。

“有时候哭出来也是一种坚强。”他忘记是谁曾说过的,突然浮现出这句话。

无声的哭泣,如钻石般闪烁的泪珠从他的脸上不停地滚落,就像是水龙头,打开后不休止地流着。

糟心,好想抽烟。

黑瞎子心底的某处硌着块石头般,有些堵得慌,他摸了摸口袋,又想起讨厌烟味的他,打消了念头。

沉默。

黑瞎子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地揽着身旁的人儿。他想,解雨臣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定不喜欢别人看他掉眼泪,于是,他别开了目光,望向漆黑一片的江面。

依旧沉默。

平静的江面泛起一圈圈涟漪,也静候其旁,偶尔间传来蝉的鸣叫,像是在告诉站在微光下的两人。

夜深了。

须臾,黑瞎子只觉得肩头一沉,他的发丝骚痒着他的脖子。

“花儿?”

无人应答。

黑瞎子偏头侧视道。

又睡着了。

真是任性的家伙,先是自顾自地约人家过来喝酒,然后又自顾自地把自己灌醉,自顾自地痛哭一场,最后。。又自顾自地睡着了。

黑瞎子内心吐槽了一遍后,嘴角上扬,娴熟地环住他纤细腰身,轻轻松松地横抱起来。

不过,这样的花儿。。我很喜欢。

他低眉,吻住了解雨臣仍带着水珠的眼。

晚安了,花儿,好梦。

早晨-----

清晨的微光透过灰色的窗帘,顺着缝隙溜进来,洒在了沉睡着的人儿身上。

忽然他的睫毛如蝴蝶般颤动着,那个沉睡着的人睁开了双眼。

是生物钟作祟,解雨臣七点便醒了神,没有刺眼的日光,但他仍旧很费劲地才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陌生的。。不对,挺熟悉的天花板。

解雨臣揉了揉疲惫不堪的眼睛,

这里是黑瞎子的家?

糟糕,昨天好像喝太猛了。

解雨臣扶了扶沉重,发酸的脑袋,下了床,双腿有些支撑不住身子的感觉。衣服上残余的酒精味,让他皱了皱眉。

“哟,花儿,早安。”推开房门,一个痞气的笑浮在了他的眼前。

真的是瞎子的家。

“唔,早。”解雨臣提起水壶往一个马克杯里倒了杯温开水,直灌入空空的胃里。

他目光流转跟随着黑瞎子在客厅忙前忙后的身影。

“快到去沙漠的时间了?”

“嗯,不过也没这么急,还得先等你的消息。”黑瞎子从布满灰尘的林林总总的工具中探头,笑道,“花儿昨晚可睡得踏实?”

“嗯,挺好。”解雨臣顿了顿,“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他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来,哪怕一个片段,只有不尽的酸痛感。

“噗,没有,”黑瞎子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昨天的花儿,很,可,爱。”他特地一字一顿地说出后三个字。

话音刚落,解雨臣便随手抄起沙发上的枕头扔了过去,黑瞎子也不躲,枕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神经。”解雨臣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向厕所。

“借你浴室一用。”

“随意。”黑瞎子笑得肆意,得逞地心底乐开了花。

解雨臣脱下了已经皱巴巴的粉色衬衫,温热的水打湿着他的肌肤,化解了些许关节和脑袋的酸痛,大脑不似刚才那般不受控制,他仔细地搜寻着昨天的记忆。

昨天?我记得约黑瞎子出来喝酒,然后我好像喝醉了,黑瞎子带我去了个很舒服的地方。。嘶。。

剩下的细节再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扣扣。。”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瞎子轻浮的声音飘了进来,“花儿,我给你送衣服过来的。”

“嗯,请进。”解雨臣关掉了水龙头,扯了个毛巾,擦拭起来,瞎子抬首盯着他几秒,看得解雨臣心里泛疙瘩,

“做什么?”

“没什么,”瞎子目光从他微肿发红的眼眶移开,问了一嘴,“眼睛疼吗?”

“还好,有些疲惫。”解雨臣迷惑地望着黑瞎子。

“不疼就好。”黑瞎子没有解答的意思,放下衣服便自己又在客厅忙活。

说起来为什么眼睛会疼?明明是喝酒。

解雨臣换上了他的白色衬衫,他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口,扣上了袖口的扣子,袖口遮住了解雨臣的手背,他抬头看看镜子里略显宽松的衬衣,皱了皱眉。

有些显大。瞎子的身材确实要比他壮实的多。

但没空想这些了,解雨臣撩起袖子看看手腕上黑色皮带的表,

7:30

很快,小邪就会打电话过来了。

他麻利地套上了漆黑的西装外套和西裤,将略长的衬衫塞进了西裤里,推门而出。

“要走了?”黑瞎子还在倒腾那些工具。

“嗯,快了,等小邪的电话。”

黑瞎子在那个称呼上愣了愣,“嗯好,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一切都会成功的,有我在。”

解雨臣愣愣地听着他最后的三个字眼,垂下了眼睑,

这个男人明明可以孑然一身地逍遥在江湖之外,可偏偏要来趟这老九门与汪家人的浑水,答应参与吴邪的反击计划。

现在他明了。

“谢谢。”

“谢什么?”谢昨天一起喝酒?还是,现在?

“一直以来,谢谢你,瞎子。”解雨臣嘴角轻轻地上扬一个弧度,宛若海棠绽放般,让黑瞎子顿时失了神。

再华美的摛藻绘句,也比不过这一句简略的道谢。

“不用谢。”

黑瞎子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缺少了什么。

他蓦然回首,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要活着回来。”

黑瞎子勾起一抹明亮的笑容,同样坚定。

“彼此彼此。”

the end

所以,凭谁解其语,你知道答案了吧?

小番外(?

邪:你来了?(盯着花的白衬衫出神)

花:做什么?

邪: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OS:居然没穿粉色衬衫?)

花:没什么,衣服弄脏了,换下了。

邪:???(脑补。。

花:(OS:果然他的衣服不合身)

邪:小花,要是有人逼你做那种事,你一定不要留情啊!?

花:???那种事?

(后话:灵感来源于叔在今年音乐会上说过的,“但如何去愉悦的生活,如何去放纵自己,如何表现自己的软弱,黑瞎子会教他的。”黑花真的锁了)

评论(2)

热度(29)